「不敢了不敢了。媽媽以後再也不敢讓別的男人肏了,媽媽是兒子的奴隸,是我兒子的賤貨,媽媽的破屄以後就讓兒子肏,讓兒子幹,還有媽媽的大屁眼兒都讓兒子肏,啊,我的主人,我的親哥哥,親爸爸,兒子是我的祖宗。」
「肏你媽的。」兒子說著,一下子把鞭把插進媽媽已經破得不成樣子的陰道裡。
媽媽大叫了一聲:「爹呀,插死我了。」汗水立即從頭上冒了出來。一股水柱突然從她的尿道直沖而出,緊接著隨著輕微的兩聲屁響從她的肛門噴出粘稠的稀屎,她竟然興奮得大小便失禁,本來這樣倒立的姿勢是很難便出來的,但過分強烈的刺激,竟出現了這樣的奇觀。
兒子出其不意,臉上竟被噴了個正著。他大罵了一聲,突然喪心病狂地一手摟住媽媽的屁股,一手按住媽媽的後背,大雞巴猛地插進媽媽的嘴裡,上面伸舌頭舔著媽媽不斷向外狂噴的屎尿,瘋了似的狂肏起來。媽媽的嘴被肏得發木,喉嚨火辣辣地疼痛,終於在兒子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叫聲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噴進媽媽的喉嚨裡,嗆得她涕淚齊流。
二十分鐘後,兒子用一條狗鏈系著媽媽的脖子從房裡走出來,媽媽的屎尿已經擦乾淨了,但仍有血從陰部流淌,她像一條真正的母狗似的在地上爬著。一出門恰好碰上一個小夥子牽著一個老太太,兩個男人見面打起了招呼。
「嗨,你好!」
「你好!」
「是你媽媽?」
「是。她也是你媽媽?」
「不是,是我奶奶。」
「啊,看這老屄長得還不錯呀!媽媽,不知道兩條狗見面做什麼嗎?」
「是,主人。」媽媽果然像條狗似的把頭伸到那個老太太的屁股底下聞了起來。那個老太太看了一眼主人,也心領神會地轉過來聞起對方。
兩人兩「狗」便在這裡互相聊了起來。
*** ** ***月清和兒子張浩也正在找房間,正好看見這兩對人「狗」,月清心裡突然有一種難以克制的情緒,屄裡更加濕潤,牽著兒子雞巴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
張浩叫了起來,「輕一點兒,媽媽,你弄疼我了。」
月清抱歉地道:「對不起,媽媽……」
「媽媽,看見他們的樣子興奮了,是不是?你想不想我也這樣牽著你?」
「想。」月清想也不想地回答,「不過,」月清狡猾地一笑,道:「卻不是牽著我,而是牽著你。」
「啊,媽媽你想虐待我呀?」張浩叫了起來,「不過,我可不喜歡被人虐待呀!」
「啊,那真太遺憾了!」月清露出失望的神情。
「別灰心,媽媽,我有辦法讓你滿足。不過,你要虐待的是女人。」
「女人?是誰呀?女人也行啊。」月清著急地問。
「肏你媽!」
「兒子,你怎麼罵起媽媽來了?」
「我不是罵你,而是真的想肏你媽。」
「你是說?」月清突然明白過來了。「你是說,你要我虐待你的姥姥?」
「是呀,那老騷屄我上次肏她的時候,就一直求我虐待她,我把她的屄都打腫了。你想一想,女兒虐待媽媽是多麼令人興奮啊!」
「是呀,是呀!」月清腦海裡浮現出媽媽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虐待她的情景,不由得呆了。
張浩說了一聲你等著就不見了。月清獨自一人坐在房間裡,打量著四周。這是一間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但由於對面是一塊整面牆的大鏡子,所以顯得房間很大。
月清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雖說已年近中年,但身材確實保養得很好,雙乳依舊高聳,唯有一絲遺憾的是小腹有些凸起,她微微欠起屁股,剛才在大廳裡兒子非要肏她的屁眼兒,弄得她現在還有些不敢坐。
一想到兒子她就忍不住血往上湧,真是沒辦法,平時自己也是堂堂的國家幹部,沒想到居然這麼喜歡挨肏,而且還是自己的兒子。月清想如果自己不是因為有這份工作,會不會肯當妓女,她想了一下,會的,自己一定會當妓女的。想到妓女可以不斷地讓不同的男人肏,而且還有錢賺,一定是非常快活的。月清伸手摸著自己已經濕透了的屄,心裡想著我要大雞巴。
想著想著,就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啊,大雞巴,給我大雞巴,我是大騷屄,欠肏的大騷屄,啊,兒子呀,快點兒,你在哪兒,媽媽的屄好癢呀,來呀,肏我呀,雞巴,雞巴,大雞巴呀!又粗又大的雞巴使勁肏進我的爛屄裡,啊……啊!我是人盡可夫的臭婊子,騷妓女,我要當妓女,我要天下的男人都來肏我,瞧呀,我的屄扒開了,你們快點進來呀,啊啊啊,我的兒子。」
張浩和姥姥進來的時候,月清好像已處於神智不清的狀態。張浩的姥姥已經六十歲了,是一個十分富態的老太太,看起來月清的皮膚是繼承了她媽媽的,兩個乳房又肥又大,向下墜著,胯下的陰毛很濃,屁股大的像一隻磨盤,不過由於喜歡受虐的原因,她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尤其是雙乳、屁股和陰部,後背也是布滿了鞭痕。
看見女兒淫穢的樣子,本來就濕漉漉的老屄更加濕了,她走上來跪在女兒的兩腿間,看見女兒的手在自己的屄裡狠勁地抽插著,馬上湊上嘴幫女兒舔起來。
張浩則站在姥姥的背後,扒開姥姥的大屁股用手指塞進姥姥的屁眼裡摳著,姥姥非常配合地用力向上抬著屁股,並盡可能地把兩腿叉開。張浩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兩根,再三根,姥姥的屁眼隨著他的抽插,發出卜蔔的聲音。姥姥的屁眼看起來長年被插,早已是其大無比,決不亞于陰道,張浩沒費力就將五隻手指同時插了進去。
姥姥悶哼了一聲,屁眼兒用力向外一擠,張浩只覺得有一股衝力要把他的手頂出來,他屏住氣,乘姥姥的屁眼兒往裡收的瞬間,一用力居然把整個手都塞進了她的屁眼裡。
他姥姥痛得大叫起來,突然卻變成了一聲悶哼,同時伴隨著清脆的掌聲。卻原來月清不知什麼時候清醒過來,看見媽媽舔著自己的屄,而兒子在媽媽的後面用手摳著她的屁眼兒,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居然抬手就給了媽媽一個大耳光,月清媽白白淨淨的胖臉上,立時有了一隻五指掌印,身子一歪,帶動下麵的屁眼兒一陣疼痛。
張浩順勢把姥姥按在地上,叫道:「媽,快點,你用手掏我姥姥的屄,咱們在她的身子裡握手。」
「好呀!」
月清立時從椅子上下來,一屁股蹲在媽媽的臉上,身子向前一伏,一隻白淨的小手就掏向媽媽的陰道。月清媽不管女兒,外孫兒怎麼樣,只是自顧自地舔著女兒蹲在臉上的騷屄。
月清的手只掏了幾下,就順利的進入了媽媽的屄裡。「兒子,我碰到你的手了。」
「我也是,真好玩!媽,使勁兒,把我姥的這層肉皮摳破了,讓她大便和騷水都走一個洞。」
「好呀!」
母子倆使勁摳了起來,這一來,月清媽不得不叫了起來。
「啊,痛啊。我的屄和屁眼兒讓你們這兩個小騷屄摳爛了。」
張浩叫道:「誰是小騷屄?」
「啊,是小騷屄和大雞巴!」
月清媽疼得出了汗,一隻大屁股拚命地往後縮。月清突然抽出手,「啪啪」地使勁兒打著媽媽的屄門,打了一會兒不過癮,脫下腳上的高跟鞋,看准媽媽的陰道,猛地一下把鞋塞進了媽媽的屄裡。張浩興奮地把手從姥姥屁眼裡抽出來,叫道:「還有屁眼兒。」
月清果然脫下另一隻鞋,塞進了媽媽的屁眼裡。月清還嫌不夠,站起身來,把腳伸到媽媽的嘴邊。
「老騷屄,快點舔我的腳趾頭。」
「是,是。」月清媽完全屈服了,乖乖地把女兒的腳趾頭含進嘴裡。張浩站起來從牆上摘下皮鞭,遞給媽媽,月清接過來,「啪」的一鞭子抽在媽媽的肚子上。
「賤貨,像狗一樣爬過來。」
月清媽果然像狗一樣爬到女兒的腳下。
「告訴我,我是誰?」
「你是我女兒。」
「啪!」
「誰是你女兒?」
「啊,我是你女兒!我是你的奴隸,你是主人!」
「告訴我,你的屄裡塞著我的高跟鞋舒服不舒服?」
「舒服,謝謝主人!」
張浩在一旁笑道:「學得很快嘛。」冷不防一下子把月清推倒在椅子上,月清還沒反應過來,小屄裡就被兒子的大雞巴插進來了。
「告訴你的奴隸,讓她看著你挨肏。」
「聽到沒有?好好看著我讓兒子肏屄。兒子,你想讓媽媽做你的奴隸嗎?」
「對了,你媽媽做你的奴隸,你做我的奴隸。」
「啊,媽媽好興奮呀!兒子,好兒子,我的好主人,使勁肏我吧,肏你的媽媽吧,把我肏死!把我的屄肏爛了,肏壞了,啊!」
月清媽躺在地上,一隻腿高舉,兩隻手一前一後抓住插在屁眼和屄裡的高跟鞋,拚命地抽動著,眼睛不眨地看著女兒和兒子肏屄,這種亂倫的刺激,令她不住地高潮。
月清勉強抬起身子,揮動手中的鞭子打在媽媽的身上,「肏你媽,你這個老屄,為什麼不叫?叫呀,說你喜歡挨肏,你是個大騷屄,是個老婊子,你看見我兒子肏我,你的屄是不是癢了?是不是想挨肏?賤貨!」
「啪!」
「騷貨!」
「啪!」
「賤屄!」
月清打一下,罵一聲,自己也被兒子肏得前仰後合。
「肏你媽……我肏你媽……我肏你媽大屄!」
張浩一邊肏著媽,一邊狠狠地罵著。
月清聽得血脈賁張,騷水開閘般地泄出,上身完全伏在椅子上,向前探出手抓住地上媽媽屄裡的高跟鞋一下一下地捅著,口中念道:「好兒子,你肏我媽,肏我媽,肏我媽!你想肏你媽就肏你媽,你想肏我媽就肏我媽,媽媽就是給兒子肏的,肏吧,肏媽媽屄吧,屄呀……屄呀……屄呀!我的大屄呀」
她覺得一股陰精從屄腔裡直沖而出,她達到了高潮。
張浩抽動了有幾百下,突然間加快了速度,月清知道兒子要射了,更加用力的向後聳動著屁股,同時加緊了對媽媽的抽動。月清媽已經來了幾次高潮,看見外孫子的神情也知道他要射了,突然爬起來沖到外孫子的後面,跪在地上就舔起外孫子的屁眼和陰囊。
張浩大叫了一聲,突然趴在媽媽的背上不動了,屁股痙攣似的聳動著,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有力地沖進媽媽的陰道裡。月清反過身來,扶起兒子坐在椅子上,月清媽猶自不舍地吸著外孫子雞巴上殘留的精液。月清突然一伸手打了媽媽一個耳光,喝道:「賤貨,躺在地上。」
月清媽果然順從地躺在地上,月清叉開腿,蹲在媽媽的臉上,把屄裡的混雜著騷水的精液擠出來,流進媽媽的嘴裡,月清媽興奮得咕咕地大口喝著。
祖孫三代達到了各自的高潮。
(五)
大廳裡孫氏家庭早已表演完畢,現在臺上表演的是一對年紀不很大的母子,母親把兒子的精液用嘴吸了出來,然後又吐在手上,展示給觀眾看,隨後又一點一點地舔進嘴裡,樣子極其淫蕩。
二人表演完畢,康莉小姐又走上台來,這一次她乾脆什麼也沒穿,嫵媚實為淫蕩的一笑,道:「現在我們為大家奉獻一個特別節目,由於雪女士和她的兒子為我們現場表演『小屄吸煙』。大家掌聲歡迎!」
一個年約四十歲上下的女人,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一絲不掛地走向台前,小夥子手裡捧著一個小木盒。兩個男侍者搬上來一把躺椅放在台前。
那位於雪女士面帶微笑,坐在椅子上,兩腿高舉叉開,分搭在扶手上。她的兒子站在她的身邊,雞巴正對著母親的臉。
于雪女士側過臉,張口含住兒子的雞巴,前後擼動起來,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胯下掏摸著,不時地將中指插進陰道裡,不一會兒,屄口就變得濕漉漉的了。
這時,那個小夥子打開了小木盒,裡面是一排排粗大的雪茄。于雪女士吐掉兒子的雞巴,轉過臉來,兩手摟住雙腿,屁股向上抬起,這樣就使整個陰部包括肛門成45度角向上,她的陰部刮得非常乾淨,隱約露出的陰道嫩肉是那種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紅色。
小夥子先取出一支雪茄煙慢慢塞進了媽媽的陰道裡,于雪女士試著動了動,又用力提了一下肛,示意兒子沒有問題。「啪」的一聲,小夥子打著了打火機,把火苗漸漸湊近煙頭,于雪女士突然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就在這時,小夥子的火機已經開始點燃煙頭。
于雪女士不失時機地又深吸了一口氣,同時提肛收腹,煙頭亮了一下,眾人屏住呼吸,不錯眼球地看著,只見隨著于雪女士的吐氣放鬆,有一股青煙從她的屄口四周冒出,隨後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看上去真像一個人的嘴在吸煙,終於整個煙頭都亮了起來,這位四十多歲的女人竟然真的用陰道點燃了雪茄煙。
小夥子不甘休,從盒子裡又拿了一支,這回他是放在自己的嘴裡點燃,然後再把它插進他媽媽的屄裡,一連插了六根,煙越來越濃,于雪女士也更費力地提肛縮肛。
誰知還沒完,小夥子點燃了第七根雪茄煙,這一次竟把它塞進了他媽媽的屁眼裡,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又是整整插了六根,到此,于雪女士的陰道和屁眼共有十二根雪茄煙在燃燒。
眾人的歡呼聲響成一片。
十二根雪茄煙在於雪女士的抽動下,慢慢地縮短,從她的屁眼和屄口不停地向外冒著煙,而她現在看起來十分地悠閒。半個小時過去了,雪茄煙越來越短,小夥子監視著煙的長度,以免煙太短燒了皮膚。終於有一根眼看就要燒到頭了,小夥子把它拔了出來,就這樣,完一根拔一根,十二支雪茄煙終於徹底抽完了,但由於煙太多,她的屁眼和屄口還是感到很灼熱。眾人報以熱烈的掌聲。
康莉小姐拍著手走上台來,祝賀母子演出成功。
「各位女士,先生們,在看過這麼精彩的表演後,我真的感到很慚愧,如果有一天,我的屄能說話,我一定用它主持節目。好,開個玩笑,讓我們再一次用熱烈的掌聲感謝于女士的精彩表演。下面,請大家欣賞一首歌曲,演唱者市歌舞團的青年演員甜甜小姐,她演唱的歌曲是《屄的奉獻》,有請甜甜小姐!」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演員一絲不掛地跑上臺來,豐乳肥臀,胯下修剪得整齊的陰毛染成了紅色,頭髮也是染得五顏六色,兩乳間隨著她的扭動,晃動著一根綠色的人工陰莖。
她一站下,從胸前拿起了那只綠色的人工陰莖,原來那是一隻話筒,用嗲聲嗲氣的聲音說道:「各位女士,先生,晚上好,我叫甜甜,在這裡有一個外號叫『大吃』,嘻嘻,當然是只在這裡叫的,意思是吃不飽,不過卻不是指我上面的嘴,而是說我下面的嘴吃不飽,就是你們說的挨肏不夠。在家裡,我爸爸,我哥哥,加上我的那些叔叔大爺,每天都掉著個兒的肏我,我還是不過癮,你們說,我騷不騷啊?」
「騷!」眾人大叫。
突然有人叫道:「肏你媽!」
甜甜笑道:「太好了,那位大哥,謝謝你肏我媽,等一會兒我表演完了,我就把你引見給我媽,我媽媽的屄比我還騷,她老是和我搶雞巴,大哥,你最好把她肏死!」
「我連你一塊肏死!」
「太好了,大哥屌下死,做鬼也風流!好,我今天為大家帶來一首根據《愛的奉獻》改編的淫曲,叫做《屄的奉獻》,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音樂響起,甜甜隨著音樂晃動著,一隻手摳著胯下,隨著音樂一下一下地前後動著。
「這是屄的呼喚,
這是屄的奉獻,
在做愛中沐浴春風,
這是性與愛的源泉。
這是屄的呼喚,
這是屄的奉獻,
我和雞巴共浴春風,
雞巴和屄在抽插中享受高潮。
啊,只要女人都獻出你的屄,
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啊,只要女人都獻出你的屄,
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
*** *** ***
中秀此時正在和媽媽方蘭躺在通往大廳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裡,母子倆剛剛做完愛。中秀靠在床頭上抽煙,老太婆方蘭趴在兒子的旁邊用兩隻肥大的吊瓜似的奶子夾著兒子的雞巴,不時地用舌頭舔一舔。
「老屄,喝點什麼?」
「喝你的尿。」
「肏你媽的,天天喝還不夠?」
「我兒子的尿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飲料。」方蘭笑著,爬起身來,一伸手按下床頭的一個紅色按鈕。「等一會兒你喝啤酒,我就喝你的尿。」她挨著兒子躺下,也點起了一根煙,叼在嘴裡。
「兒子,你剛才肏我屁眼的時候,就差點把我肏尿嘍。唉,畢竟年紀大了,一激動就夾不住尿。乖兒子,你說實話,媽媽今年都七十多歲了,皮也松,屄也松了,連屁眼兒也松了,有幾次都夾不住屎了,有一次大孫子仲平領了幾個同學一起肏我,真就應了那句話『把我都肏拉稀了。』你今後還願意肏媽媽嗎?」
「當然願意,只要你還能挨肏,我就肏你,別說你才七十多歲,就算再大十幾二十幾歲也一樣,而且更過癮。不過我也是快六十歲的人了,精力大不如前,現在肏你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恐怕你也滿足不了。」
「不,不,兒子,只要你肏我,玩我,我不在乎你肏我多長時間,只要我一想到插到屄裡的大雞巴是我兒子的,我就非常興奮。假如真有一天,你不能肏我了,而我也老得不能挨肏了,只要我們能相親相愛地在一起,我就很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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