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聽到我的說話後雙眼通紅,明顯她也還是愛著我的,「不……我配不起你……」女友雙眼流出一道淚水,劃破了臉龐。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回到我的身邊來吧,我以後會愛護著你的。」
「我太骯髒了!我……」
「你的事我都知道,就讓這些事過去吧!」我打斷了小欣的說話。
「不,你還不知道……」
「阿偉和阿強的事我知道,手機裡的短片我知道,即使是今晚阿福的事我也知道!」我緊定地說道。
「那你……嗚……為什麼……對不起……嗚……我對不起你……我不配……對不起……」女友已經控制不了情緒,眼淚水不住地湧出。
「不要緊的,從今以後我會好好地保護你,不讓其他男人碰你,不讓其他人傷害你。」我把女友擁進懷中,她沒有半點掙扎的意思,我想大概已經成功了。
「但是……」女友用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真的很是可愛,讓我更有想保護她的衝動。
「但是什麼?」我問道。
女友指了一下小穴,我看了一眼,小穴已經合攏了,其它的我看不到。女友依坐在我的懷中,伸了隻手指插進陰道中,「嗯……」真是敏感的身體,這樣也能給自己帶來快感。女友在小穴裡掏了數下,手指上沾滿了白色的精液,看來阿松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射進了女友的身體裡。
「我已經是阿松的人了……」女友低著頭不敢直視我。
「我也射進過去裡邊,你早已經是我的人了。」
「不同的……我……已經好一段時間沒吃避孕藥,這幾天是危險期,他也已經不是第一次射進裡邊,我知道……大概會……」女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湧出來,一滴一滴地落到床上。
「傻瓜,你怎可以讓他……」我呆住了,之前沒有聽她說過停藥了。
「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不愛我了……嗚……」女友緊緊抓著我的手臂,指甲也快要插進肉裡邊。
「不要緊的,回去後給你買事後藥。」我努力地說服小欣,但同時也是在說服我自己。
「同……你真的……願意原諒我嗎?」女友通紅的雙眼中,映照著的是我的影子,面對她真情的眼神,我整個人也要溶化了。
「不要叫我同了,老婆,叫我老公。」
*** *** ***
今早已經是旅程的最後一天,女友說不想弄得關係太差,需要一點時間和阿松說清楚,所以我們還不能用情侶的身份出現在團友面前。早上我們到了兩個景點參觀,阿松還是待在女友的身邊,還有兩三個煩人的狗公男團友,看樣子女友是說不了。
下午五時我們起程坐車回香港,車程約需五個小時。因為這幾天大家也都玩瘋了,沒睡多少覺,所以大家一上車後很快便睡熟了,我想現在應是一個好機會給女友對阿松說清楚。汽車在路上不時一震一拋的,害我只能淺睡,但環顧四週各人也睡得很好,旁邊的阿福更是睡死了,口水也流到衣服上。
淺睡的我忽然感到前邊有兩人坐到我背後的一排,也就是最後一排。「這裡沒有人看到了吧?所有人也睡死了。」、「不要了好嗎……你就當忘記了,什麼也沒發生好嗎?」是阿松和女友的聲音。
「你叫我怎能忘得了?我是那麼的愛你,怎麼看我也是最佳的選擇吧!你即使回去找他,他也不一定會接受你的。」
「我回到香港找他後,說不定能讓他回心轉意……」我想女友是在跟阿松撒謊說她的「男朋友」在香港。
「你就是那麼的愛他,非他不可嗎?」
「是的,我這輩子只愛他一個,只會嫁給他。」
「那好吧……但我會隨時等著你的,如果有天他待你不好,記著來找我。」
「……嗯……嗯……你怎麼了?嗯……不要……」一陣接吻聲和衣服摩擦的聲音,我知道阿松大概是在強吻著小欣。
「不要……嗯……呀……不要……不要弄那裡……呀……不要脫……弄髒了啦……還給我……不要……呀……不要弄……呀……停下……嗯……出去……不要……拔出……呀……」
「一會……好嗎?最後一次,讓我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這幾天認識了你,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幾天。」
「但……車上的人會看見的……」
「不會啦,我們小聲點。」
「嗯……慢些……呀……嗯……人家會忍不住的……太快了……呀……快到了……呀……怎麼……停下來了……」
「舒不舒服?」
「你……討厭……」
「舒不舒服?」
「我還差一點點……」
「坐上來吧!」
「你什麼時候脫的……不要,我不能再對不起我的男朋友了。」我的小欣真的學乖了哦!
「這幾天來我真的待你如我的女朋友,我那麼愛著你,但你說走便走那麼絕情……就是最後一次好嗎?」
「但是……」
「我愛你!嗯……」接著又是一輪的接吻聲和衣服摩擦聲。
「呀……你怎可以……不要……拔出去呀……不要動……不要……呀……我不能……再對不起他的……嗯……出去……我不要……不要……求你……」
什麼!已經插了進去!?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接著我聽到的是一輪輕輕的肉體碰撞聲和女友努力壓抑下所發出的呻吟聲。
「不要……呀……我不能……再對不起他的……嗯……最少……戴上……套子吧……」
有用套子就不會對不起我了嗎?難道女友已經向阿松屈服了,再次給他沾污我女友純淨的身體了嗎?
「現在哪有這東西?再說這幾天我也是射在裡邊,多射一次也沒甚關係。」
「不要這樣呀……不可以射進去……輕力點……嗯……會弄醒……呀……他們的……慢些……呀……受不了……要叫出來了……嗯……」
這時女友大概受不了阿松的衝擊,雙手搭在我身後的頭墊上扶著身子,頭也靠在頭墊旁,女友從鼻子呼出的氣息全吹到我的臉上,她抑制下所發出的呻吟聲更像戀人的耳語。
女友搭在頭墊上的雙手把阿松撞擊她子宮的力度也推到了我的身上,彷彿女友是搭在我的身上讓阿松從後幹她的小穴一樣。我感覺到阿松撞擊的力度越來越大,彷彿要把我女友貫穿一樣。
「很深……很舒服呀……快忍不住了……嗯……摸我……呀……」女友的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快要忍不住大聲地叫出來了,我知道她很快便要高潮。
阿松一輪猛烈的撞擊使得女友還是「呀~~」的叫了出來,幸好車子在高速公路上有雜音做掩護,但還是有三數個團友往我這邊看過來,但因為坐椅的原因他們什麼也看不到。
突然女友他們靜了下來沒有半點動靜,正當我著急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窗正反射著他們的倒影。只見全身肌膚因為高潮而通紅的女友坐在阿松的大腿上歪著頭和他接吻,身上的吊帶裙只圍在腰部,胸圍也已經脫了下來,正插著一根陽具的小穴和兩個乳房都暴露在空氣中,如果車上有人站起來,一定能夠把女友全身也看到了。
休息一會後,阿松環抱著女友的腰,快速地把她整個抱起再壓下去,女友整個人的重量完全集中在阿松的陽具上:「不要這樣……這樣太深……太快了……呀……呀……忍不了啦……變大了呀……不要……不要射進來……拔出去呀……不要……求你……呀……很燙……很多……你……怎會……嗚……」
阿松瘋狂地衝刺了幾下後,突然把女友重重的壓向肉棒上,挺著腰把女友頂得高高的,大腿肌肉也在一抖一抖地收縮著,我知道他又往女友的子宮裡灌進他的精液了。
射精後女友累倒在阿松的胸口上喘息著,小穴中仍然插著阿松的肉棒:「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是答應了我的嗎……」
「對不起,我太愛你了,一時忍不住就……我這麼愛你,難道你就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
「嗯……是有一點好感……但我愛的是我男朋友,對你說不上是愛……」
「只是好感嗎?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你的。」
「……」女友低下頭沒有說話。
「來,我幫你擦擦吧!」
鬧劇終於結束,這幾天的勞累使我很快便睡著了。但睡不了多久我又給後邊的震動弄醒,原來阿松又把我女友幹了一次,還是射進了裡邊。回到香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阿松堅持送小欣回家,幸好她的家人在家,阿松沒有機會再多幹她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給女友買了事後藥,但這東西很傷身的,希望以後也沒有機會再用。
*** *** ***
「老公,九月的那個還沒來,現在已經十月了,我擔心……」我和女友吃著午飯,一會還趕著回校上課。「可能這陣子發生的事影響了情緒,來遲了。」我知道女友想說些什麼,這句後我和女友在回到學校前也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我們還是學生,如果小欣真的有了孩子,我們可應付不了。
一星期後女友還沒有來月經,星期六我們買了根驗孕棒,結果證實女友還是懷孕了。我們躺在床上,女友背著我不讓我看到她,我們也知道女友懷的是阿松的種,因為回來香港後我們有兩個星期沒有做愛,以後的也有用套子,即使是我的種也沒有可能那麼快驗得出來。
我從後擁著女友,手在她的肚子上輕撫著,女友的身體裡正孕育著一個新生命,這個新生命又叫做「愛情結晶」,是由相愛的一男一女做著最親密的事,把精液灌進女方體內產生。女友正在進行為愛人懷上孩子的女性天職,但可惜她懷的不是愛人的種,而是一個強姦他的陌生人。兩個月前交流團的第一晚,阿松強姦女友已經決定了她會懷上不屬於我的孩子。
女友偷偷地低聲哭泣著,「不用怕,我會和你一起想辦法的。」我安慰她。
「對不起……我的身體應該是用來替你懷孩子的……但是……我的第一次卻懷上了別人的……」我還沒有說出來,女友自己便已先說穿懷上阿松孩子的事。
「過去的事也就算了,我們打掉他,將來再替我生小孩好嗎?」我緊緊地擁抱著女友,被其他男人幹大肚子的女友。
(五)
因為我們還是學生,加上那並不是我的孩子,我和女友也決定要打掉他。女友說孩子好歹也是阿松的,所以應先通知他一聲,阿松回答女友說不要把孩子打掉,他說過不久大學畢業後便會回去台灣老家接替家族生意,那時便會負起責任娶小欣過門做妻子。女友告訴我,她聽後也有一點點心動,但在我不斷訴說著利弊後女友還是清醒過來。
小欣還未成年,在香港墜胎要有家長許可(肯定會被宰了),黑市的又貴又不安全,還是學生的我們付不了,我東借西討才得三千元。我聽說在深圳二千元已經可以在大醫院做很好的手術,加上執法不嚴,年齡什麼的他們不會管,只管掙錢。
因為我想女友不用太勞累和得到充份休息,所以星期五下課後,我趕緊帶著女友回深圳做墜胎手術前的檢查(那裡叫人工流產或人流),第二天才做手術。到達朋友介紹的醫院時已經六時多,醫院的規模和香港的醫院(QE)差不多,感覺上比起那些小診所要穩健得多。
我們跟著指示到了婦科處登記,但登記處的人已經下班,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過來:「是從香港來做人流的嗎?」想不到她那麼厲害,看得穿我們的來意,大概很多香港情侶來這墜胎。
「是的……」我答道,氣氛感覺上很不自然。
「前邊第二道門就是了。」
門牌上寫著「梁醫生,婦產科主任」。我們敲了門進去,「請坐。」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用不上不落的廣東話說道。
「我們是打算來做人流的……」我說道。
「我明白的,我也是男人,也曾年輕過。」梁醫生輕笑著繼續說:「無痛的三千元,痛的……」
「無痛的!」我未等醫生說下去。
「真是個好男生。」醫生笑著說。
但三千元可一下子花光了我帶來的錢:「我聽朋友說無痛的也是約二千元,可不可以便宜些?我們學生沒有那麼多……」
「暑假後是旺季,學生暑假閒著沒事就在玩,九月至十月所有醫院也是這個價錢的。而且你們從香港來是收貴些的,再說價錢是醫院定的,不能減。」
女友的肚子不能拖,越早弄掉對女友身體的影響也越少,看來這個錢是省不了的。
「沒有問題的話就先登記,然後做檢查,有回鄉證嗎?」
我把女友的證給他。
「這個……你們還未夠十八歲嗎?」
「是的……」
「那不能用她的身份登記。」醫生說罷從抽屜拿出一疊證件:「我可以用其他人的身份替你們登記,但要加三百元。」
「但我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我說道。
「暫定明天十一時做手術,明天十時以前能給錢就可以。」看來我得回香港籌錢。
「登記好了,你現在叫黃嘉儀,記好了……那要選操刀醫生嗎?」
「怎麼選法?」我問道。
「有五位操刀醫生,我是最資深的,兩個是有些經驗的,還有兩個是剛畢業的,也曾做過三數次手術的。」
「那當然選你了。」
「五百。」
「什麼?五百?」
「紅包嘛,你不是不知道吧?」
Husen says
GREAT STORY
Husen says
Hope your new 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