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小蕩女把我兩人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全盤都供出來了。
我心裡如有十五個桶子吊在那邊,老媽則聽得目瞪口呆。
我看見她一隻手,在客廳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在黑暗中,從裹在身上的床單下襬伸入,夾在兩腿中,露出半條雪白的大腿,床單起伏個不止。
我怕老媽罵,等老姊一說完,馬上壯起膽來,轉移話題目標,硬著頭皮問老媽:「媽!您和姊姊又是怎麼一回事?」
老媽臉更紅了,把手從床單底下抽出來,說道:「瑾瑛,妳來說罷!」
老姊扭扭身體,撒嬌的說:「媽~~我忘記了!」兩個乳房晃動著,比起半個月前大了許多。
老媽「好像」此時才發現她全身上下都寸縷不著,隨手在床頭抓了一條大浴巾,笑罵著:「臭丫頭,披上!」揪了老姊乳頭一把:「叫妳說,妳就說!甚麼忘記了!」
老姊把那條大浴巾學著老媽紮在掖下,卻露出大半的兩個乳房,只差奶頭沒跑出來。微光裡,白得好耀眼,還一跳的一跳的。
我很覺得奇怪,為什麼,老姊這樣子要露不露的,反而會看得我雞巴好漲?
老姊媚眼好似要滴出水來,溜溜老媽又溜溜我,敘說她和老媽的韻事。
有一晚,我趁老爸出差不在家跑出去鬼混,老姊獨個兒用望遠鏡欣賞好戲。
這小蕩女看得發騷,忍不住又開始邊看邊搓小屄屄。她門也不鎖上,老媽拿我的衣褲進來,正好看見。
老媽當然知道老姊用望遠鏡在看啥東西了!結果,老媽也看了場好戲,還是場女對女的好戲呢!
看完了,老姊就纏著老媽東問西問(我猜當時老姊也是怕挨罵,故意夾纏不清)。老媽對那類異常的性事,也不太懂,果然被老姊嚇跑了。
老姊說到這裡,老媽又親暱的捏了她一把,笑著插嘴:「媽媽哪是被妳嚇跑了?」轉頭看我一眼,繼續說:「那種場面妳問那些問題,叫媽媽如何做答?」
我說:「姊問了甚麼問題?」
老姊說:「當時我問我們的媽媽,生理老師說,動物的性行為一定是一個公的,一個母的,才能發生。對面那兩位阿姨都是母的,怎麼……怎麼可以……親熱、性交?」
我看見老媽的手,從老姊光裸的腿根摸進去,不懷好意的說:「妳只說這些而已?接下去又胡亂說些甚麼了?」
老姊扭了扭身體,夾了一下雙腿,嬌羞的說:「接下去的忘記了!」
怎麼可能會忘記?我脫口而出的說:「怎麼可能會忘記?快說罷!親愛的姊姊!」老姊垂著頭,低聲說:「當時,媽媽回答我,在沒有公的,或是沒有母的,或是心理狀況奇特之下,都常常會產生這種情事。」
「然後……然後……我就要媽媽講講母的和母的如何親熱、做愛給我聽。」老姊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快垂到鼓鼓的凸起的胸口了。
這時老媽又轉頭看我,接口說:「妳姊姊要媽媽講解是小事,還要媽媽實際和她操作一番,那才是大事,媽媽怎能不逃開呢?」
接下來換老媽說了。
後來老媽自己也「觀」過幾次,不過總覺得自己「觀」沒甚麼味道。
我和老姊的事,終於在一次老媽要進來「觀」時,在門外被她聽到老姊的浪叫聲,而「破功」了。老媽當時也不拆穿,卻經常有意無意的暗示老姊,她知道我和老姊的一些秘密,並且暗示要老姊陪媽媽一起「觀」。
兩人第二次一起「觀」時,雙雙看得「慾火焚身」,再按捺不住,學著人家幹起來了。
有一就有二,以後,在我的房間、浴室或老媽、老姊的房間,都留有她母女倆的淫蹟浪痕。
老媽話說完後,房間內忽然陷入一片靜寂,只聽到老姊細微的喘氣聲,床微微震動。我偷偷斜眼望去,微光下,老姊的手伸入老媽裹在身上的床單內,在老媽高高鼓起的胸部,蠕動著,老媽的手還在老姊腿根間忙碌著。
老媽的手在老姊腿根間忙些甚麼,我很清楚,老媽的指頭也一定已沾滿淫液了,就如同以前我在老姊那小騷屄內所做的事一樣。
我出神的想著,褲襠裡一隻肉棒硬到掙扎著要跑出來。正想得出神之際,一隻軟軟的手,溫和地抓住了我鐵硬的雞巴。我心裡「砰!」的跳了一下,回神看去,老媽黑亮的大眼朝我眨了一下。
我不知如何是好,老媽卻露齒一笑,比了個手勢。我會意的、可又是遲遲疑疑的把褲襠拉鍊拉開,抓出硬梆梆的雞巴。
老媽看到她兒子這硬梆梆的雞巴,眼帶嘲笑,臉頰通紅,撇了撇嘴,好像在說:「兒子,你好不要臉喔!」
老媽和我,演默劇似的寂靜無聲,老姊張著雙腿,卻閉著雙眼享受老媽的愛撫,根本不知道老媽另一隻手也很公平的愛撫著她老弟的雞巴呢?
我把臉往後仰,藏到陰暗中,抱著駝鳥的心態,大著膽子伸出手,探往老媽的兩腿間。老媽見我手過來了,放開抓住我雞巴的手,把床單下襬掀起,還把腿大大的張開。
我看不到老媽的陰戶,觸手卻摸到和老姊相似的一個光滑、高突的肉阜,但是比老姊的陰戶豐腴、柔軟,那兩片陰唇也大上許多。
我在老媽的陰唇、小指般的陰核上搓搓揉揉幾下,併了兩根指頭,往那流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
這時,我感覺到有人在看,眼睛往左一瞄,老姊瞪大著眼睛,一眨都不眨的注視著我的動作。我又怕又窘,那兩根指頭就插在老媽的屄內,停在那兒。
老媽也發現異狀了,左右看了看,不發一言,把身上的床單解開,雙手各摟一個子女,往她豐滿、高聳的乳房貼去。
我聞到了一般熟悉的香氣,有點不好意思的張嘴含住老媽紅紅、軟硬軟硬的奶頭,那兩根插在她屄內的指頭,也大膽的抽動起來。竟然還發出「嗤!嗤!」的泥濘聲。老姊的頭和我撞在一起,老媽低低的哼了起來。
老媽的「手藝」比起老姊好太多了,我的雞巴在她的手中又擼又揉又搓,時重時輕,被擼得全身發抖。
「媽!媽~~我想……我想……」我快說不出話了。
「你想……你想……想幹什麼?」老媽軟軟、嬌嬌的學我說話。
「我……我……想插……插……洞洞~~」
「壞孩子!死孩子!這個話你也講得出來!」老媽輕輕拍了一下我發漲的雞巴,佯怒著說:「這裡有兩個洞洞,你想插哪一個洞洞?」
今晚就是被老媽打死了,我也要插老媽的屄,我發燒的腦袋昏昏的想著。翻身騎上了她雪白豐腴的身子,嘻皮笑臉的說:「先插媽媽的洞洞!」
老姊「啪!」的拍了我的屁股:「好不要臉的孩子!」又擰了我一下:「你要插媽媽的洞洞,至少也先脫了褲子!」
我猴急的扯下衣褲,耳朵已經聽到老媽低低呻吟的聲音了。老姊又在吸吮老媽的乳房,一隻手還插在媽媽的大腿間呢!
我撥開老姊,站在地板上,分開老媽白晰的雙腿,老媽那兩片大陰唇也跟著微微的張開。啊!我終於見到老媽的陰戶了,果然是老姊那白饅頭屄的XL號。
我看著那珍珠般、濕潤的陰核,流出透明淫水、紅紅的、極為神秘的洞穴,白晰豐滿的陰阜。光線雖然不足,但是近看卻輪廓分明,山是山、水是水。
我急忙把一隻火熱、鐵管似的雞巴,在紅咚咚、濕漉漉的洞穴口,磨擦了幾下。老媽「啊!」了一聲,那微微張開的洞穴忽然挺了上來,我的龜頭應聲跑進媽媽滿是淫水的洞穴裡。
老媽又挺了上來,這時我也火燒屁股般的往下頂去,滑溜溜的,我的雞巴一下子便直衝到底,被老媽的陰道緊緊裹住了。
我稍停了兩三秒鐘,如插老姊似的扶著老媽的腰,在老媽滿是淫水的洞穴裡抽動起來。
老媽低聲呻吟著:「輕些~~輕些~~兒子,媽媽有些痛~~你對媽媽要溫柔點,懂嗎?」
我卻覺得已經插得夠輕了,但還是再放輕了。
我邊插邊看著老媽高高的乳房在跳動,插了也不知幾十下,越插雞巴越硬。
老媽的呻吟聲也越高:「哎!哎!寶貝,你那東西怎會像木棒似的……那麼硬呢?」
我聽了不禁越插越起勁,每次都把「木棒似的」雞巴抽到老媽的陰道口,再大力的插到底。
而每次老媽也總會「啊!」或是「哎!」要不然就是「唷!」的大叫一聲,那洞穴的淫水會擠出來,濺得到處都是。
我聽到老媽叫著:「寶貝兒子!把你的木棒捅進媽媽的子宮!捅進去!」
老媽抬起粉腿夾住我的腰,雙手抓著我扶在她腰部的手,屁股一拱一拱的,好有元氣!
又猛力的捅了幾百下,我感到老媽的陰道有些痙攣,老媽的腿越夾越緊,我的手被她抓得有些痛。
突然,老媽停了下來,屁股抬得甚高,尖叫著:「寶貝兒子!把你的木棒頂在媽媽子宮深處,不要動!媽媽要來了,要來一個大大的大高潮!」
老媽不僅陰道痙攣起來,子宮也痙攣著。我整條雞巴,從深插在老媽子宮裡的龜頭,一直到緊湊在她陰道口的陰莖根部,甚至我的睪丸,也莫名其妙的跟著媽媽陰戶的痙攣而非常亢奮、顫抖。我壓著老媽,雞巴狠狠頂住她高高的陰阜,一箭又一箭的,把精液射進了她興奮、痙攣的子宮深處!把精液灌滿了老媽的子宮!
然後垮了下來。
我和老媽癱在一塊兒,兩人一時都懶洋洋的不想動。
好熱,我全身是汗,雞巴從老媽的洞穴溜出來了。底下一大片淫水、精液,很難受,但是不想動。
「吁~~好熱!瑛,去開冷氣,也去擰條毛巾給媽媽擦。乖!」老媽柔聲吩咐著。
我聽到老姊「嗯!」了一聲,起身關窗戶、關門,還「啪!」的開了房間的大燈。
床震動了一下,老姊軟軟的的乳房碰到我的背。我睜開眼睛看見老姊那條大浴巾落在床沿,潔白的身子撲在老媽豐白的肉體上,嘟著嘴巴撒嬌道:「媽媽!不必擦了,還是讓女兒替您服務,舔個乾乾淨淨罷。」放低了聲音:「我看妳們玩了半天,好想要耶!水也流了好多!好多!您摸摸看!」抓過老媽的手往底下摸去。
接著,又低笑著問老媽:「有沒有?有沒有?」
我第一次覺得,老姊真的好三八!
「女兒幫您舔乾淨了,依照咱們的遊戲規則,就換您舔女兒的小屄屄喔!」老姊摟著媽媽,嘻嘻哈哈的。
老媽瞧我一眼,滿臉通紅:「好啦!好啦!小三八,快舔!」
果然,不光我一個人在講,連老媽都覺得老姊好三八。
老姊要舔老媽的屄,我只好滾開。
老媽把身體靠在被子上,屁股底下墊了我的枕頭和那條大浴巾,張著大腿,把一個原本就高突的陰戶變成一個大大的白饅頭,令人垂涎三尺。
老姊跪在老媽大開的兩腿間,雙手扒著老媽嫩白的腿根,很專心舔舐著。我看得發愣,雞巴發燒,邊擼雞巴,邊摸老姊雪花花的圓屁股。
當我摸進了充血、黏濕、反射著淫水晶光的陰唇時,老姊的屁股已經搖得令我目眩。
我看看老媽,她殷紅的小嘴巴半張著,一隻手抓著老姊的頭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大乳房。
我把殺氣騰騰的雞巴頂在老姊紅艷艷的陰道口,調了調高度,一衝而入。淫水甚多,老姊悶哼一聲,我的龜頭已經肏到快近底部了。
一進去後,雞巴馬上衝殺開來,大拉大插。老姊的臀肉在撞擊下,興起了漣漪浪波,老姊舌頭也離了老媽的豐屄,「啊!啊!」亂叫。
正在廝殺激烈之際,老媽嬌嗔道:「妳儘管吃妳的大餐,可別忘了媽媽的清理工作,丫頭!」
「知……知……知道啦!媽媽~~」老姊喘著氣,伸出小舌尖,又開始「清理」老媽的浪水、精液。
這次我幹了很久,老媽一旁觀戰,騷水也不停的流。老姊舔個不停,最後乾脆不舔了,叫我換個姿勢肏她。
老姊說:「媽!您的水越流越多,人家的舌頭都麻木了,不舔了!」轉頭叫我:「弟,姊的膝蓋好痛,從後面弄也不舒服,換個姿勢再來!」叫我把雞巴拔出來。
我正幹到興頭上,如何拔得出來呢?強壓著她,更加猛力的抽插。
這小騷女,不猛幹狠肏就是不行。一頓亂抽亂插後,她就忘了「膝蓋好痛,從後面弄也不舒服」等等,居然尖叫著:「弟!用力幹!用力幹!姊的膝蓋不痛了!」
我肏得氣喘如牛,她的屁股瘋狂地搖晃,淫水四濺,蕩婦般叫著:「弟!用力幹姊姊!幹給媽媽看!幹給媽媽看!」
我快喘不過氣來,聽她這樣叫,心臟一陣咚咚亂跳,抬頭看著老媽,老媽也看著我,兩眼發光,張著好看的嘴巴,雙手伸在底下猛摳著小屄。
我看了再也忍不住,雞巴又使勁捅了十幾下,睪丸都差點擠進老姊的屄內,死命的頂進屄內最底處,熱精射進了老姊的陰道、子宮,一股又一股。
老姊被我的雞巴死命一頂,熱精燙了又燙,可能也起了連鎖反應,她也尖叫一聲,陰道收縮,把我的雞巴夾了幾夾,我們兩人很美妙的同時達到了高峰。
休息片刻之後,老媽趕著我們去洗澡。
在浴室內,亮光下看著老媽姣好的容貌、碩大的乳房,尤其是那個白晰高突突的陰戶,我的雞巴硬得渾身會輕微的發抖,一再的要求老媽在浴室裡邊洗邊插屄。
老媽說不行,她的屄受傷了,邊洗邊幹會細菌感染。
老媽抓著「木棒似的」雞巴說:「媽媽第一次讓你插,你就把媽媽的屄給弄壞了!」又親著我:「邊洗澡邊幹會細菌感染,我們洗乾淨了,回房間再做,好嗎?」
那次之後,避著老爸,大多數是單純的兩人行,內容是:姊弟,或母子或母女,有時候卻是三人行。表面上純純潔潔的,各有各的身份,一上了床,三人就淫蕩得要命,每次都把我折騰到要死不活。一年多下來,雖然老媽拼命補我,身子還是僅長高一些些,雞巴卻變得又粗又長,既耐久且善戰,反變成我常常肏得她倆滿床爬,胡叫亂叫。
老媽有一個嗜好,就是看小說。文藝言情、武俠、科幻,無所不包,從女中到大學,到為人妻、為人母,樂此不疲。
有一次,我準備了四本黃色小說,要拿給阿山,心想晚上要拿走了,就隨隨便便放在床上。
那天放學,進了客廳,看見老媽拿一本書,斜躺在沙發上聚精會神的在看,見我進門,打了一個招呼,又繼續看書。
老媽嗜好看小說,家裡人都知道。時常抱著一本甚麼亂七八糟的小說,東倒西歪的躺著看,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少有人去問老媽看甚麼小說,搞不好掃了她老人家的興,還被她嗔怪呢!
老媽穿一條短便裙,躺在那裡,張著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連內褲跑出來了都不知道。
我看家裡好像沒人,菲傭阿咪不知跑哪兒去了?放下書包,輕輕的摸上了那兩條雪白的大腿。
「媽咪!我告訴妳一個秘密,妳的內褲跑出來了喔!」說完,我的手已經摸到老媽的小三角褲中心了。
老媽「啪!」的把我的手打掉:「乖,不要吵媽媽,看完這段就來陪你!」親我一下,拉拉裙子,繼續看書。
我鑽到她裙內:「媽咪,妳看妳的書,我幹我的事,彼此不相妨礙啊!」「唉!你這混小子,真搞不過你。」
我聽老媽口氣鬆動,馬上拉開老媽小內褲一邊,露出那隻熟悉的鮑魚肉。我舌頭舔了上去,一股香氣混著騷味撲鼻而來。
我舌、指並用,才幾分鐘,老媽便書一丟,手按著我的頭,腰身扭動,「哼哼~~啊啊~~」的。
我的舌尖在陰核上打轉時,老媽的淫水噴了出來,叫道:「兒子!兒子!不行了,到你房間去!」
我拎起書包,老媽還不忘撿起她的書,我看她跨下沙發時,腳還一軟,忙扶著她。老媽心細,回頭見到沙發上留下一片淫水漬,呆了一下,紅著臉取過桌上的衛生紙,拭乾淨了,才拉著我進我房間。
我把門一鎖,開燈、開冷氣,脫衣服,前後大約僅花了三十秒。回頭要撲上床,就看見老媽早已脫得光溜溜的,翹著粉腿,斜倚在被子上看書。
我見那書不像是老媽剛才看的那本,反像似我要給阿山那幾本小說之中的一本?我仔細瞄了瞄,確定是其中的一本!
我心裡一涼,暗罵自己糊塗,卻也沒辦法了。撲上去,抱著老媽一陣撫摸、親吻,手抓著那隻大雞巴,老馬識途,摸著老媽滿是淫水的肉洞,一頂,就把大龜頭塞進去了。老媽「唷!」了一聲:「輕些!輕些!」
我停了一下,又慢慢插進去,插到一半時,抽出來,立刻又插進一半。如此三、四次,老媽嬌嗔道:「要死了!你是不是床上那些小說學來對付媽媽的?」
我不敢吭聲,大雞巴使力一頂到底,然後狠命的抽插起來,插得老媽「親親兒子、乖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媽好愛你……」的淫聲亂叫。
洩了精之後,我抱著老媽休息。迷迷糊糊中,感覺雞巴被套著,好舒服,我睜開眼睛,天哪!老媽一手套著我的雞巴,一手拿著我的黃色小說,看得臉紅耳赤。
我故意「咳!」了一聲,老媽見我醒來,嬌嬌的說:「親兒子,來,媽媽看媽媽的書,你趕快來做你的事!」拍拍陰戶,滿臉紅暈,好嬌羞的樣子。
我輕聲問:「媽!您看的是哪一本?」提著雞巴,磨著老媽的陰唇。
老媽陰唇被磨,微抖著聲音:「這本小說應該是翻譯自法國的小說,很久以前我看過英文版。可是,這本中文譯版改了許多,變得粗俗不堪,但是現在來看卻極為刺激,啊!極為刺激!」老媽伸手抓住雞巴,用力磨擦她的陰唇,不再說話。
其實,我早知道老媽看的是哪一本,而那本小說的內容,我也甚清楚。
我故意又問:「媽咪!您以前一定也常看這類小說了喔?說一本您印象較深刻的給我聽嘛!」邊說著,右手伸上去,揉老媽白柚般的乳房。
老媽殷紅的小口張了一下,呻吟一聲,「乖兒!你先把你的大……大肉棒插進來再說……」老媽的屁股往上挺動。
我一想,有戲可聽,雞巴瞄準了遍濕、紅艷的屄口,慢慢的插進去,我看見老媽的兩片大陰唇已經忍不住在微微的顫抖。
一插進去,陰道壁的摺肉馬上包著雞巴,吸吮著。
老媽抓著我的肩膀,低聲說:「快動一動!媽媽裡面癢死了!」
「您一邊說故事,兒子一邊動,才有情趣嘛~~媽媽!」
「情趣你個頭!現在還不替媽媽解決性慾,晚點爸爸回來,媽媽找爸爸去,你就沒戲唱了!」老媽連乳房都發紅了。
我看老媽情慾高漲的樣子,心裡實在不忍,我的雞巴也硬得極需解決,不再油嘴滑舌,摟著老媽,吻著她白晰的臉頰,親暱的說:「媽,對不起!兒子的大水管這就來滅您的慾火了!」
我摟著老媽,輕抽急插,啜著她小巧卻挺硬的奶頭,手伸到細膩圓滾的屁股底下輕撫著她的小屁眼,屁眼上沾滿了陰戶延流下來的淫水,指頭輕輕一捺就陷進去了。
老媽喜歡這樣玩,我輪流用食、中、大指輕戳她的小屁眼。雞巴慢慢加快速度衝刺,又急又重,教老媽的高潮一波接一波,浪叫連連。
最後咬牙,埋頭一番急插重肏,次次直擊屄心,把老媽幹得四肢冰冷、屄水稀薄、弱聲求饒,才把一泡火熱的精液灌進老媽那裝了避孕環的子宮內。
老媽的叫床聲好似各本黃書精華,叫得滿床淫味,有兩三次,確實就是被她浪叫給叫出精的!
那晚,阿山打電話來,猛催我拿書給他。我說,不知塞哪兒去了,找到再給他。其實,書被老媽「借」去看了。
對面十九樓搬進來一個年輕的單身男子,作風大膽,我經常在樓下的「統一超商」碰見他。
那男子時常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過夜,窗簾從來不拉上的,一對男女赤裸裸的在屋內跑來跑去,嘻笑玩鬧;在客廳、臥室,隨時隨地,甚麼姿勢都可以幹得有聲有色。有時候,那隻色狼還會帶兩個女人回家,才厲害呢!
自從那隻色狼搬來之後,我們「觀」星越來越熱絡,每每人家都還在唱前奏曲,老姊或老媽就哆嗦著聲音,要我從後面先「擦擦」或是先「插插」,騷水流了滿坑滿谷。
今年暑假的天氣好像比去年熱,大人都在唉唉叫,我們卻玩得更高興。老爸也更忙了,難得休假。每次一回來休假,總是成天和老媽關在房間裡。除了吃飯見到人之外,好像甚麼事情、都在他那豪華大房間內辦。
他回來休假那幾天,在飯桌上,老媽和他,倆人都是春風滿面。老媽更是笑咪咪,淫蕩的淫蕩的。吃完飯,交待了一些事,倆人相攜又進房間去了。
我怎會不知道倆位老人家在房間裡幹些什麼事呢?大人幹大人的事,小孩幹小孩的事。老爸成天幹老媽,我也成天幹老姊。
小時候偷看人家做愛,看到較奇特的姿勢就大驚小怪。現在回想起來,心裡真是好笑。
有一次,那男子把女人抱在身上攪,老姊見了,膩在我背上,:「弟! 我們也試試那個姿勢,好嗎?」
我看看老姊那高我一大截的身材,搖搖頭,:「不好!我抱不動妳。」她搖動現在和老媽差不多大的乳房,磨著我光裸的背,滑膩的小手玩著龜頭。
「試試看嘛~你長得這麼壯,看起來不輸對面那男人耶~弟!」嗲聲嗲氣的。
我受不了了,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用儘吃媽媽奶的力氣,悶哼一聲,捧起她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老姊還低笑著說,:「小心! 小心!」,把倆條修長沉重的玉腿,夾在我腰股間。雙手摟著我的頸,整個人吊在我身上。
老姊屁股沉下來,放開一手抓住我的雞巴,引到她濕潤潤,張個小口的嫩屄。嬌聲說:「就這兒,頂進來罷!」 我喘了一口氣,用力往上頂去。才進入半條棒子,老姊的屁股就上上下下,套得」嗤!嗤!」響了。
我被她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又跳又撞。雞巴在她陰道裡面,一下子跑出來,我抓住,她停下來,又塞進去,再開始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又跳又撞。沒幾下,又跑出來。弄得倆人興緻都快沒了。
我說,:「姊,妳動作不要太大,他就不會跑出來。」
老姊改為重而短距離的跳動,我也猛力而短距離的抽插。果然,又爽又不會跑出來。
老姊跳撞了幾十下,又哼又叫,淫水都流到我的睪丸上了。動作逐漸瘋狂起來。「弟!要走動,要跳啊!」這個小蕩女,簡直不要他老弟的命了。
我狼狽的在原地轉了倆圈,:「妳太重了,我跳不起來。」
老姊又上上下下套了幾下,我也努力的往上頂。見她跳動的大奶子,我更加賣力的衝。老姊一直」哼!哼!啊!啊!」的浪叫。我顛顛倒倒,歪歪斜斜的走到床前,倆腳一軟坐到床上。
老姊放開手腳,把我推倒,跨在我身上,搖晃著倆個乳房,繼續」噗!嗤! 噗!嗤!」套著粗長、插在她陰道裡面的大雞巴。
套了幾下,她」咦?」了一聲,停下來。
我正扶著她的腰,屁股要配合節拍往上頂。見她忽然停下來,問她:「怎麼了?」
老姊嘻皮笑臉的說:「你看,被對面那男人帶回家過夜的女人,其中有沒有可能是他的姊姊或是妹妹?」
我揪著她的奶頭說:「妳管人家那麼多,妳說呢?」
老姊摸著另一邊的奶頭,說:「一定有,他摟在身上弄的那女孩,我看她的嘴型,明明就是一直在叫」哥哥! 哥哥!」
」哈!妳看看那些色情書刊,女人被插到快樂時,怎麼叫的?」「怎麼叫?」「妳起來,我拿給妳看。」老姊翻到另一邊,說話之間,雞巴變得半軟不硬,脫了出來。帶出一大股騷水。
我隨便拿出一本」好書」,翻了一頁,遞給老姊看,我唸著:「…啊~!大雞巴…」問老姊,:「妳唸看看,大雞巴後面接了甚麼?還有這個,喔~喔~XX你要肏死妹妹了!」老姊看那色文,跟著唸,:「啊~!大雞巴哥哥!妹妹不行了,饒了妹妹罷!親哥哥!」翻過一頁,又唸,:「喔~喔~哥哥你要肏死妹妹了!」唸完,我說:「妳看,是不是都把插她們的男人叫做哥哥、親哥哥?」我手伸到她底下,掏著陰戶。
老姊呻吟一聲,滿面火紅,抱著我,伸手抓住雞巴。陰道汨出淫液,喘著氣:「那是小說瞎編的,我就不會叫甚麼哥哥、親哥哥的。」咬著我耳朵,嬌喘說:「因為你是我的弟弟,親親弟弟、大雞巴親弟弟。你插到我快樂時,我就是這樣叫的…」
我把舌頭伸進她香香的嘴巴裡,堵住了她的話。倆根指頭戳著陰道,拇指在陰核上劃圈圈,小指在滿是淫液的小屁眼輕摩輕捺。
老姊屁股一直扭動,我把舌頭移到乳房上,吮啜著乳頭。老姊鼻喘聲越來越粗,我的雞巴被她越擼越硬。「弟!好了!來插姊姊罷,拿你的大雞巴來插!」老姊搖著手中的傢伙。
我翻起身,架高她雙腿,壓住她,拿著雞巴在張開的陰唇上摩蹭了幾下,龜頭頂了進去。屄裡還發出」吱!」的一聲,老姊白白肥肥的陰戶拱上來,又吞了幾寸進去。我火燒紅蓮寺,那雞巴如寺內著火的柱子,再忍不住,用力插了進去。
床舖一陣搖晃,粗長的雞巴在緊湊濕潤的陰道裡外,飛進飛出。老姊雙腿快壓到彈跳的大奶奶了。老姊倆手抓住被單,下面猛搖,張著殷紅的嘴巴」啊! 啊!」喘叫。
我覺得要噴出來了,趕緊放慢速度,老姊叫著:「弟!用力!啊~用力!不能停呀!」
我覺得再快一定噴出來。邊調息邊逗她:「妳應該怎麼叫床?叫看看, 我聽了才有精神幹!」
「弟!親親弟弟~大…大雞巴弟弟~快用力插你的親親姊姊!拿你的大…大雞巴用勁插死你的親姊姊罷~」 老姊軟軟的、膩膩的叫著。
我說:「才不是這麼叫呢!」 慢慢」噗嗤!噗嗤!」又加起速來。「要死了!那要怎麼叫呢!」「剛剛不是拿給妳做參考了嗎?」速度又慢下來。「你明明是我弟弟,我才不那麼叫呢!」雙手矇住眼睛,倆頰緋紅。
「妳不叫,我實在沒精神,那我們就這樣插了。」不輕不重的幹著屄。
老姊在底下,矇住眼睛的雙手微抖。倆顆晶白的小門齒咬著紅紅的下唇。又隔了一會兒,張嘴說:「小非,你好壞耶!」 矇住眼睛的雙手仍然不放開。說完,搖起屁股,低低叫著:「啊~!大雞巴哥…哥! 快用力插你的親…妹妹!」我心裡暗笑著,低聲說:「就這樣啊!?」用力肏了幾下,又慢下來。
老姊喘氣又蕩叫:「哥哥!親哥哥!快來插你的妹妹,用力插你的親親妹妹,好嗎?」嬌喘了一口氣:「妹妹的小屄屄癢得要撞牆了,求求你,親哥哥!」
叫完,放開矇眼的手,咬牙往我腰際箝了一把。嬌嗔著:「還不快點用力幹!天都快亮了!」
倆姊弟幹得天昏地暗。老姊的小屄、肚皮、被單,到處淫水精水。倆人氣喘噓噓,也不知道幹了幾回。老姊被雞巴肏到尖峰處,膩聲的叫著床。甚麼大雞巴哥哥、親親哥哥、親妹妹。如何騷屄癢死人、流蜜汁的花心等著親哥哥來採蜜。一大堆,肉麻兼有趣。害我花蜜採了又採,幾乎累死在花逕下。
第二天,晚飯後老爸、老媽終於不再忙著進房間打炮了。他們要上街買禮物,送給新來的一位腦神經外科醫師。
老姊也可以跟去,因為她鞋子壞了,要買新的。
我明年就要大考了,陪阿咪看家。在家裡好好唸書,不准到處亂跑。
臨出門前,老姊跑到我房裡,:「喂!我同學施家鳳今晚會來我們家,老媽臨時要上街,我剛才掛電話要通知她,她媽媽說她不在家。」
我聽到那美女要來,立刻睜大眼睛,坐個端正,褲底也一陣子騷熱。老姊敲了我一個」五斤蝦」,白我一眼,:「你幹什麼你呀!」接著說,:「她老弟參加甚麼少年講習營,出國去了,留她一個人很無聊。頭一次來我們家,我就放她鴿子,你好好招呼人家,聽懂了沒!?」說完,揪著我耳朵問。「懂了! 懂了! 「 心裡幹著,死三八!妳放人家鴿子,要我好好招呼人家!又想到,招呼的是一個騷屄美少女,跪著迎接她也可以。褲底那一陣子的騷熱,已經熱成水蒸汽了。
唉!唸書!唸書?實在好無聊。先把床上的髒亂衣褲、襪子丟進衣櫃內。順便抓了一條乾淨的床單,把那天文望遠鏡仔細蒙上。迴目四處看了看,心想還可以。對面窗戶,一個一個都暗暗的,太早了。對面施家鳳的房間果然沒開燈。
有人在按門鈴,我三步併成倆步,搶在阿咪前面接聽,是對面施家鳳要找老姊。來了,我心裡」咚!」的跳了一下!先請樓下警衛讓她上來。
家鳳要找老姊還倆張CD,順便另借幾張。我拿了一罐冰飲給她,跟她說了老姊交待的話。又說,老姊和爸、媽沒那麼快回來,我的CD也不少,邀她參觀一下,喜歡的話儘管借去。她忸怩了一下,說,好!
施家鳳人很和氣,我在樓下的」統一超商」碰見她幾次,匆匆打過招呼,從未詳看過她。
她的皮膚很白,和望遠鏡裡看起來,大大的不一樣,美多了。又帶一股香氣。那天她穿一條短褲,露著一雙雪白的長腿。
鼓鼓的胸部,被無袖黑短衣緊繃著。她這身衣褲底下的雪白肉體,我經常看見。可是,並不真實。現在,真實的美女就在眼前,我的雞巴早已把短褲襠頂得高高的。
我心懷不軌,但願她注意到,有一管比她老弟施家豪更粗長、更棒,的大棒子就在她前面,等著她取去享用。
施家鳳在我房間的CD櫃內,看了又看,選了又選。我熱心的跟在旁邊、後面,說明、提供意見。雞巴不時的頂頂屁股,摩摩玉腿。
選片接近尾聲,我開了冷氣,把話題轉到她和施家豪上面。我們倆人很「自然」的,就坐在床上聊起來。
我說,常聽老姊讚美妳,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很有氣質。老姊羨慕得要命。
弟弟施家豪也是一樣,小小年紀,就一付玉樹臨風的漂亮樣子。姊弟都是漂漂亮亮的,羨煞人了。
我把小說裡,稱讚人、巴結人的話,肉肉麻麻的搬了一大堆。施家鳳這個女孩看來,也是屬於胸大無腦類的。 聽得興高采烈,尤其說到施家豪時,就換成她在講話了。 從施家豪如何聽話、懂事、體貼。講到功課如何的好,如何的用功讀書。
她說著說著,臉頰昇起紅暈,眼睛也興起了水波。一定是想到和施家豪肏屄的光景了。她講得渾然忘我時,突然靜下來,呆張著美妙的小嘴巴。
轉頭看我,我也看她,然後倆人一起低下頭去看我的褲襠。
一隻白白的小手,五指纖長,正緊緊抓住我高高突起的褲襠!
她急忙鬆開手,頭轉到另外一邊,如蚊聲般,:「對…對不起,我講得太高興,失態了。」
我看到她,連耳根都紅了。肩膀微微的一聳一聳,好像要哭了。
我輕撫拍著那光滑、圓圓的肩頭,」沒關係!沒關係!沒事!沒事!」
她慢慢靜了下來。
我低聲叫:「姊姊!」
施家鳳半轉過臉來,:「嗯!」
我知道她骨子裡騷,大著膽子低聲說,:「鳳姊姊,妳剛才把我那裡抓了好久,好舒服,我那裡從來沒有被女孩子抓過。」
她轉回頭,睜大眼睛看我,眼淚還在眼眶裡。我又說,:「可是,它現在還是硬梆梆的,漲得好痛,怎麼辦?妳看!」 話說完,我裝天真的,把雞巴捉了出來。
她見到我握著一隻碩大的傢伙,在她面前搖晃。可能沒想到,剛才隔著褲襠抓住的,是這般又長又粗的一隻大雞巴。
施家鳳」啊!」了一聲,半信半疑的,:「姊姊看看! 姊姊想辦法幫你治療!」
接過手去,興奮的左看右看,擼了起來。我盯著她紅潤的櫻唇,正在想著…她心意相通似的,真的低下頭含起龜頭,舌尖一捲,我差點就噴出來。
施家鳳的口技祇比老姊稍佳,但是性交技巧卻比老姊好上許多。
施家豪不在家,她曠了好多天,比我還急。
一邊口交一邊剝衣褲,剝衣服時,小嘴巴離開我的雞巴,時間之短,我幾乎沒感覺。我也是脫個精光。望遠鏡裡的施家鳳那付肉體,和真實的施家鳳這付肉體,比起來相差太遠了。
那倆個乳房,就在我眼下,隨著口交的動作,搖搖晃晃,居然還有乳波。
家鳳吞吐了片刻,我聽到細細的鼻喘聲,她一隻手伸到倆腿間摸了摸。
抬起頭來,露齒有些羞意的笑著,:「好點沒?要不要繼續治療?」
我趕忙」唉!」的,叫了一聲,:「姊姊,還是痛,能不能繼續治療?」
家鳳站起來,盯著我的雞巴,:「還會痛?來,我再幫你夾一夾就好了。」
躺到床上,倚著被子。抓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下,高舉雙腿,用倆手板著大腿,分得開開的。
我看得目瞪口獃,家鳳如玉似的倆腿腿根間,長了一小片毛。
那片毛,細柔黑亮,長在白玉般的倆腿腿根間,極是好看。
那片毛的儘處裂了微紅的一道縫,就是家鳳的小屄了。
家鳳蝦起身子說: 「來!有沒有看見姊姊小便的地方?把你好痛的東西塞進去。」
我把雞巴湊上去,假裝找不到,握著雞巴,龜頭在她汪洋一片的洞口附近,蹭來蹭去。一下陰核、倆下小陰唇,忽然戳進去,又斜斜滑出來。
弄得家鳳」呀!呀!」嬌聲羞叫。
「來!姊姊幫你弄!」 她的手伸下來,抓著雞巴,對正磨得紅紅的小肉洞。
「好了,輕輕頂進去吧!」
施家鳳的小屄又緊又深,雖然屄水甚多,雞巴還是刮得有些痛。
也許是在別人家又是同學弟弟的緣故吧,呻吟聲總是細細、低低的。但是拖得很長。
和望遠鏡裡,她張開嘴巴,一付尖叫的模樣,很是不同。
她」指導」我各種」解痛」的姿勢。倆人以」治療」為藉口,幹了倆個多鐘頭。
施家鳳回去後,我打開窗戶,一邊搖門搧風,同時把電扇往窗外吹,消除她的香氣。一邊回想著那付曼妙的身子。
她深緊的陰道,又多又活又熱的腔道褶肉。會吞龜頭的子宮頸,還有幹到高潮來時,她全身緊緊纏抱著我顫抖。
就差從頭到尾,都是她做主。下次,一定要我做主,玩到倆人腰酸背痛,貼」撒隆巴斯」,纔休息。
聽了老姊那有關於,對面十九樓的男子,甚麼姊弟、兄妹等關係的言論之後,我暗暗記下並觀察被他摟在身上弄的那女孩的樣子。 發現他們倆人,極有可能真的是兄妹。
他們沒做愛,服裝整齊坐在客廳聊天、看電視的時候。我從望遠鏡裡見到,那女孩叫那男子,嘴型的確是」哥!」這一個稱呼。倆人長得也極相似。 而且那女孩在屋子裡的舉動、行為,也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和施家鳳的事,沒幾天就被老姊套話套出來了。老姊也明理也大方,說好了,祇准有肉慾不准有愛情。 她裝不知道,經常邀施家鳳來我們家,卻放施家鳳在我房內當家教。
天氣逐漸涼了,對面大樓,各家門窗漸漸緊閉。祇待明年夏天重新開放了。
老姊、老媽和我轉而共同」觀賞」各家色情文章,有時仿傚其法,跟著幹,其樂也融融。但是一老一小倆個女人,愛看的色文卻是大大的不同。
我自己拼命蒐集,阿山把我取個」色情狂」的綽號,也幫我拼命蒐集。
才稍稍滿足了倆個女人的新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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